假想故事是假的

【Vjin】无应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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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珍×保镖泰

中长篇/竹马/黑道?/伪民国背景/虐❗


p.s. 520闪现✨✨✨不出意外,又是虐的,he/be未定,大家可以交流交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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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回来已经是七天之后了,身上意料之中带了伤,吴伯看见了高兴和心疼一时间交织得分不清上下


“吴伯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吴伯走过去接过金泰亨的衣服搭在胳膊上,微微抬头满是疼爱的看着金泰亨,话还没说完眼角已经微微湿润


“吴伯,年龄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太操心我了”金泰亨将只有他肩膀高的老人小心的搂住,一下一下的捋着背


“少爷呢?”金泰亨松开吴伯,看了一眼楼上,又悻悻的收回视线

“少爷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吴伯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工作”状态

“我先去酒店看看,你准备一点粥,晚上少爷会回来吃饭”金泰亨拿上吴伯还没来得及挂起的外套,转身就往外走

“你路上开车小心”

吴伯也不知道金泰亨有没有听见,只看见他跑着上了车,自己的声音应该也被汽车启动的声音掩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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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金泰亨摒着气推开门,看见金硕珍确实在里面,原本就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其他的情绪冲得他更加慌乱

“回来了”金硕珍抬头,能够将面前的人完完整整的装进眼里

“嗯”


“陈家松口了?”

“没”

“所以你就硬来?”

“是”

“还活着,挺好,回去休息吧”


“少爷,今晚回家吃饭吧”金泰亨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淡淡的开口,带着些试探


“为什么?”金泰亨站在那里多久,金硕珍就直直的看了他多久,听见他的话,又微微抬眼对上金泰亨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扒个干净


“吴伯做了粥”金泰亨不动声色的就逃离了那太过于灼热的目光,像是把他烫掉了一块皮


“知道了,我会回去”金硕珍冷笑了一声,松了力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闭上眼睛,好像这几天撑住的身体瞬间就被困意席卷,连金泰亨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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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与陈家一南一北,向来没什么交集,这次与金家交易的卖方在路上被人劫了,货被拿了个光,最后经过调查才确定是陈家的一个不受用的小公子筹划的,估计也是想借着这次在陈家得到点重视,却好巧不巧动了金家的货


陈锋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给自己闯下这么大的祸自然是动了怒,但是有句话怎么说的,自家的狗也只能自家欺负,陈锋对于金家有耳闻,但也并不是怕事儿的主


临州的事大大小小的每天都会有专人汇报给远在山间的金绍礼,金硕珍清楚,也没说什么,这次涉及到陈家,金绍礼更是直接越过金硕珍发了命令,让金泰亨带人去把货带回来


陈家与金家各占一方,却做着同样的买卖,要论起手段绝不会逊色,金泰亨这次去谁不认为是有去无回,只有金硕珍一人,抓着那一点点自己造的希望盼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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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被秘书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天已经黑尽,换做灯光照亮了临州这个陷入灰暗的城市,金硕珍开车从灯火璀璨走到树影绰绰


车开进前院,客厅的灯还亮着,金硕珍下意识的往吴伯房子那边看去,那里也亮着灯,那是吴婶等吴伯回家的灯,金硕珍竟觉得有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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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伯”金硕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屋,没有脱掉外套就将自己扔进了沙发


“吴伯已经回去了”


“你还没睡吗?”金硕珍听到声音坐直了身,被迫的接过了金泰亨端过来的碗


“你说要回来”金泰亨在金硕珍旁边站着,看着金硕珍将粥放下就又端起来递给他


“我又没说一定要回来,倒是你,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吗,不去看医生也不休息”金硕珍有些用力的将碗夺过来放在桌上,粥溅出来烫红了手背,他好像因此更加的烦躁,甩掉了手背上的粥,更加不悦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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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金泰亨牵着金硕珍的手走到厨房,调试好水流足够温和,才将金硕珍的手放在下面


“金泰亨,你明知道我答应过周姨不会让你出事,你这是在干什么,让我对周姨失信吗?”金硕珍被浇灭了暴躁不安,只剩下疲倦


“我不会让少爷失信的”金泰亨拿过毛巾仔细的擦干水,又牵着金硕珍来到客厅找到烫伤药敷在上面


“好了,我困了”金硕珍甩开金泰亨的手,径直上了楼


金泰亨在楼下收拾好撒落一地的粥,然后又将锅里剩下的粥全部倒掉,收拾好所有,才上楼打开了与金硕珍仅隔着一堵墙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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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从小就知道他与金硕珍的关系,唯一的关系:仆人与少爷,“金泰亨一定要护金硕珍周全”这句话仿佛是他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使命,从小到大他替金硕珍背下的拳头数都数不清,他也清楚地知道以后的日子远不止拳头会落在他身上,但只要想到金硕珍会给自己擦药就觉得不那么痛了


可周晴去世时,却是将金泰亨交给了金硕珍,甚至还让他发了誓,一定要护金泰亨周全,而金硕珍伤心得只顾得上点头,无暇顾及其他


那时的两人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出生便形影不离,一句承诺又将他们以后的日子也牢牢的拴在一起,或许是那时的少年还不知余生多长,便轻妄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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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第二天起得很早去上班,就是为了避开金泰亨,可当他走到院子才发现金泰亨的车已经不见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小丑,自以为是的想要甩开别人,却早早就被别人抛下


金硕珍平日里会在金家的酒店里上班,处理一些酒店的事宜,也有人将其他产业的情况定时汇报给他,金绍礼虽然从小就教给金硕珍刀尖活命的必备技能,但是等他长大之后并未让他染手,金绍礼深知随着社会形式的变化,之前的路子必定会被整肃,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涉略这么多明面上的产业,只是为他背后的生意作掩护罢了


金硕珍出众的经商才能让原本只是用作障眼法的产业风生水起,可即使前后所获到了可以相抵的程度,金绍礼还是不愿彻底金盆洗手,或许是习惯了在刀尖逃命的惊险生活,或许是金家还有一批和金绍礼一同奋斗起来有着相同爱好的“元老”


金硕珍接手公司时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一众“元老”对他可谓是当猴一样逗趣,对于他们那样手上多少都染了红的人来说,金硕珍还是个带着奶臭味儿的小屁孩,没有直接的给他难堪也只不过是碍于与金绍礼昔日的情谊,勉强安分到他最后一口气耗完


金绍礼混迹江湖多年怎能不知其中的虚情假意,所以他让金泰亨做金硕珍的手去清理叛徒、杀鸡儆猴,亦或是去干成一笔“大买卖”震慑他人,好在金泰亨没有辜负金绍礼的期望,干净利落的善后、手起刀落的狠戾让那些觊觎金硕珍位置的人都不得不再将自己的想法藏得更深更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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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乐斯那边可能需要您过去一趟”秘书有些惶恐不安的向金硕珍汇报,乐斯是金家的一家歌舞厅,临州各界人物几乎都可以在里面见到,金硕珍很少踏进里面,他觉得不喜欢


“其他人呢”金硕珍放下手中的电话,有些尖锐的看着秘书,秘书似乎有些为难,好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低着头一副请罪的模样


“真是一群废物”金硕珍很少骂人,从早上就知道金硕珍气场不对的秘书立马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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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金总”…… 司机开车送金硕珍到乐斯,一众人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


“人在哪儿”金硕珍扭动了一下脖子,带上久违的锋利,轻蔑的扫了一眼站着的人,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


“在里面,因为是张老家的人,所以不太好处理”那个男人穿着西装,却一点没把西装的挺拔衬出来,反而低眉顺眼的像只狗


“张老还真是大人物”金硕珍在那个男人脸上拍了两下,然后大步走进去,男人有些挂不住,朝着后面的人一顿训斥后还是跑着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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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直接被带到了二楼进到一个房间,里面灯光昏暗,烟雾缭绕,金硕珍不仔细看都不清楚有几个人,是男是女


“咳咳”金硕珍咳嗽了两声,跟着进来的人迅速将房里的灯给打开,然后背着手站在门两边


金硕珍跨着长腿走到沙发里面那方坐下


“哟,还劳烦金总过来一趟,你瞧瞧,你手下这些人真是的,不知道金总日理万机,忙得不得了的吗?”张广森放下手中的烟枪,过于兴奋的手舞足蹈着


“广森,醉了就回去吧,张老在家等着呢”金硕珍接过手下开的一瓶酒,倒在杯子,摇了一两分钟,轻轻抿了一口,似有些失望的放在桌上


“硕珍,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吧”张广森也收起之前那幅阿谀奉承的嘴脸,满是不耐烦的靠在沙发上


“如你所说,我很忙,没空陪你玩儿”金硕珍拍了拍衣服,插着兜站起来


“金硕珍!卖我一箱”


“一箱?广森,少抽点”金硕珍轻蔑的笑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广森,又饶有趣味的坐了下来


“硕珍,就一箱,按市价,立刻就可以给你”张广森蹲在金硕珍面前,乞求的看着他


“帮谁?”金硕珍抬起脚搭在另一条腿上,也顺势把张广森从他面前隔开


“你不用管!我只需要一箱,硕珍,看在我爸的面上就给我吧”张广森完全不顾颜面的跪着挪向金硕珍


“回去吧”金硕珍看着眼前人抽搐的面部表情有点犯恶心,也可能是房间里杂乱的气味熏的


“金硕珍!”金硕珍刚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张广森突然从背后拿着酒瓶砸在了金硕珍头上,听到玻璃碎落在地上的手下们才慌乱的过来按住几乎发狂的张广森


金硕珍站得直直的,感受着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脖颈滑到背上,张广森还在身后胡乱的骂着,他却不以为意,弯腰捡起了一块长型的玻璃碎渣


“广森,金家从不养别人家的狗,你知道的吧”金硕珍从胸前拿出方巾,慢慢的缠绕在玻璃的上半部,自始没有看张广森一眼,却能感受到他身体正在急剧颤抖


“硕珍,硕珍呐,金总,金总,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广森被两人死死的按着,脸贴在桌上,只能用一点点余光看见金硕珍的动作,但那也足以让他感受到那窒息的压迫


“帮我给张老问好”话音刚落,玻璃就稳稳的穿过张广森手背,扎进木桌里,张广森失声的表达着疼痛,金硕珍留下一句“送他回家”就离开了


外面候着的男人看见金硕珍被血湿透的后背,暗自为自己画了个十字架


“你回去吧,我自己开车”金硕珍将司机打发走,自己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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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呢!?”金硕珍刚走,金泰亨就开车过来了,他今天被金绍礼找过去汇报,刚到酒店,秘书就告诉他金硕珍来了乐斯,便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金总刚走”那男人看见是金泰亨,差一点跪倒在地上


“因为谁”金泰亨往里面瞟了一眼,看见一个人影被拖着从楼上下来,神情更加凝重了些


“张家的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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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赶回金宅时,金硕珍已经回来了,看着地板上的血迹一滴一滴的延伸到客厅,他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都无法吐


“少爷”金硕珍坐在沙发上擦着手,背上的白衬衣已经全被血渗红,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倦态,金泰亨站到了旁边却不敢上前


“泰亨”金硕珍低着头,头发随意的垂坠着,遮住了他大半眼睛


“我在”金泰亨终于跨出这一步,蹲在金硕珍面前,小心的将他的手摊开,深红色里还能看到被划开的肉,金泰亨心口紧得疼了一下


“很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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